靜思晨語:【07月02日】為法忍惡 著忍辱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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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等敬佛付託告敕之命而忍諸惡,為敬承佛正教常住於世綿延化度,因而備受譏刺如斯輕言當面辱罵。此諸菩薩敬佛故弘經殉身忍難也。菩薩若聞不聞,默然忍受,是非一致。尚不知有我況校是非!」

這段偈文比較長,卻是要用心體會。我們大家就是我們現在,我們也都要效法佛陀在世的發心菩薩。看看佛陀在世,發心菩薩向佛發願,他們不怕人間種種的險惡,不怕末世惡比丘種種的辱罵、誹謗,不怕。所以他們願意接受佛陀的付託、佛陀的教令,在未來世種種的惡,他們都願意去接受,這是菩薩在佛前所發的願。因為他們,稱為「我等」,就是同時這麼多的菩薩,他們向佛就是這樣發願,也就是要安慰佛:「您安心,滅度之後,您所關心的眾生,我們全都會一直為他們庇護下去;一定要將佛法在人間,讓人人能夠有機會接受到,不論未來的人間多麼的險惡,我們大家敬佛,因為恭敬佛,佛陀所付託給我們的這些責任,我們一定就是依法而行。苦,難忍受,我們也願意忍。」

所以他們說:「『為敬承佛正教常住於世』,能夠『綿延化度』,為了佛陀您所教化,您所付託這些法,正法要綿延住在世間,要長久的時間去教化、度眾生,我們都願意。」不怕辛苦,撥開萬難,他們都願意堅持護持正法於未來末法世中,綿延下去,這就是菩薩的心願。甚至「因而備受譏刺如斯輕言當面辱罵」。假使未來末世中這些惡比丘邪知邪見、貢高我慢,在我面前用種種的語言來譏刺我,用很利的言語來傷害我,或者是用種種輕視、輕蔑、侮辱的語言當面來辱罵我。像這樣,我也都不怕。」這些大願,就是這群菩薩為了「敬佛故弘經殉身忍難也」。這些菩薩,我們要很敬佩他們的精神。

看看,佛陀在世,他向眾生說了很多人間「苦集滅道」種種道理,大家聽了、體會了、了解了,更是對這個娑婆世界心存恐懼,大家知道應該要脫離這種剛強、難調伏的人群。既然修行,與世無爭,與人無爭,無事無爭;既然與事無爭,何必在這個人間面對這麼剛強惡劣眾生,在這個地方。所以,佛陀的座下弟子了解道理之後,他們也懂得發心,卻是懼怕、不敢在這個地方,恐怕自己一念偏差,就受誘惑了,有心、無心之過,在這個娑婆世界很危險,所以他們會怕,這就是這個世間的險惡。

但是發心的菩薩,看到大家辜負佛陀一片心來教育。佛陀見三界眾生被這種煩惱無明所困惑,造作很多的罪業,所以佛陀生生世世來回人間,無非就是要讓人人了解道理,跳脫出人我是非,真正「無罣礙,無罣礙故」,再來人間度眾生。但是,所了解的弟子,愈了解法,在內心愈是對這種因緣果報的懼怕,所以不敢停滯在娑婆世界。但是,佛陀還是要再來,雖然人生自然法則,緣將盡了,但是還有另外其他的一段緣,還要再來。未了之緣,佛陀的未了之緣是什麼呢?是眾生還是在芸芸煩惱無明的苦海中。所以佛陀不忍心,就是捨這一生之報,隨著自然法則的因緣,他捨報還要再來人間;捨這個報身,他再來人間,這是乘如是法,再來人間。如來,是以如是法而來,在因緣完成而去,在法緣成時再來。這是如是來,如是去,來去自如,稱為「如來」。

但是,來人間度眾生,單獨的力量是「無法度」,需要更多人助緣,而且要綿綿密密,綿密的時間、空間,在人間。幾天前也這樣說過了,佛陀滅度以後,就是再來人間,也都要再經過幾年幾年的時間,才有辦法集大眾,去領導志業。所以,時間、空間,空間在哪裡?與人人的緣,他還是要再來人間。這當中,需要菩薩,還是要連接綿延下去。大家若都不敢來,佛離開了之後,這個世間要怎麼辦呢?佛法一定要再繼續維持下去,所以佛的人不在,佛的法身還在。雖然報身捨了,法身綿延,法身就是需要發心的菩薩將法綿延下去,這就是佛的法身永存人間,也就是延續慧命。佛陀這個法身慧命需要,需要要有菩薩延續。

所以,很多的菩薩敬佛,願意投入未來惡世中,哪怕就是捨身為正教,他們也願意,願意忍諸苦難,因為很多無明箭的傷害,他們了解,他們不怕,他們願意忍受,這就是要發大心的菩薩。所以這些菩薩說:「若聞不聞,默然忍受。」我們昨天也說過了,「不論是當面罵我,當面來諷刺我、來譏刺我、來侮辱我,當面我也能夠忍耐過去,何況在我的背後,沒有聽到。但是這種誹謗的聲音從四方八達,這樣間接聽,這種我也默然忍受,不會再去回應,就是默然忍受;忍受一切是非,不論是直接聽到或者是間接的,我全都完全忍受了。」所以像這樣,「這種直接、間接,我都能夠忍受。」所以,這個「四相」應該都要破除,人相、我相、眾生相、壽者相,一切相都完全去除了,就沒有人我是非了。人我是非既然沒有,與事無爭,哪有世間什麼有形無形呢?心放寬了,面對著種種的境界,唯一心,就是綿延佛的教法,這就是諸菩薩的心願。

*如此輕慢言,皆當忍受之。
如此之類,輕慢語言,以為法故,皆忍受之。

他們就是願意接受種種,在經文的裡面。昨天說過,「如此輕慢言,皆當忍受之」。「這很多很多種種的誹謗,譏毀,當面辱罵等等,我全都能夠忍受。」這種種真的是,不論是如何輕視,怎麼的語言來侮辱我們,我們都應該忍受。所以「以為法故」,一定要忍受。這個忍受是這麼多,可見,前面所說〈法師品〉中的「三軌法」──「大慈悲為室,柔和忍辱衣,諸法空為座」。要用大慈悲的心,入如來的室;入如來室就是契佛心意,我們的心和佛的心要互相契合,我們既然向佛學法,應該要了解佛的心志,所以一定要契佛心;契佛心就像入如來室。佛心是大慈悲心,所「以大慈悲為室」。

「柔和忍辱衣」,人生,世間剛強眾生難調伏,要用什麼方法去調伏他呢?柔和、忍辱。柔和忍辱,這我們一定要做得到,就像這些菩薩,他(們)都已經發這樣的願,要在娑婆世界弘通這個妙法,必定要忍受一切。光是忍受還不夠,我們還要有一股很慇實的力量,因為法一定要傳下去。這就是「軟實力」,要用這股很柔和,雖然是很軟,但是它有一股的力量,這就是我們要學,我們要訓練,要有精神理念。所以,這幾天一直和大家說「四修法」,要長長久久,綿綿連連,用恭敬心,一直都是這樣長久綿延下去,無餘修、無間修、長時修、尊重修,那就是體佛心,願意這樣長時間在任何一個空間和任何一個人間中,他都願意去付出,就是需要有這樣。

著起了忍辱衣,忍辱衣一穿上,就要很透徹了解「諸法空為座」。「有」的都化為虛幻,那就是「無」了,所以有什麼樣的語言能夠傷到我們的心呢?能夠折伏我們的志呢?我們的志願,就是要延續佛的正法,惡的勢力不能降伏到我們,我們應該要用正念、正法,去降伏邪慢、剛強。所以,才會常常說「善惡拔河」,是善的要贏,還是惡的要贏呢?惡的是用卑鄙、粗劣來傷害人,善的是用圓融、善解、包容這種心態去降伏他,去感化他,這就是兩極端,這種柔和的愛和剛強的惡,兩方面我們要怎麼樣去面對呢?若能一個一個走過來,善的力量更多一點,這樣一股氣就能淨化掉邪惡的濁氣,這就是我們要很用心度化眾生,說服眾生,能夠了解正法,向正方向,正思、正見、正念、正解、正業這樣去實行,這就是我們要努力。所以,前面的文,就是這樣說,

經文:「常在大眾中,欲毀我等故,向國王大臣,婆羅門居士,及餘比丘眾,誹謗說我惡,謂是邪見人,說外道論議。」

就是那些惡比丘常常都在大眾中,這樣在誹謗我們,而且我們明明在傳正法,他卻說:「這些法都不如法,這些法都是為了名聞利養,所以這都是外道的論義。」他(惡比丘)將正法反過來,誹謗他們(諸菩薩)是外道,這都是善惡在拔河,惡的說善的不對,這就是這樣在拔河。善的,就要站得住,道理自在人心,我們真正,心,真理,我們要用耐心去啟發出來。所以我們要人心回歸本性,真理啟發出來,就能夠了解這就是正法。所以,善惡在拔河。

經文:「我等敬佛故,悉忍是諸惡,為斯所輕言:汝等皆是佛。如此輕慢言,皆當忍受之。」

「我等敬佛故,悉忍是諸惡」。因為我們大家敬佛,那個時候的菩薩向佛陀說:「雖然他們這樣誹謗我,說我講的是邪、是偏的、是外道的,但是我還是一樣能很鞏固,把這個正法好好受持著。因為我的心中有這股力量,敬重佛,相信佛,敬信佛,所以我悉忍是諸惡,因為我相信佛,我願意忍受種種的誹謗。」所以「為斯所輕言」。「惡比丘這些人如何來輕視我,如何來侮辱我,來譏毀我,辱罵我,我都不要緊,而且用種種的語言來諷刺我,這種『如是輕慢言,皆當忍受之』。種種輕慢,我都願意忍受。」可見,要修持正法是談何容易,很不簡單,很不容易,都要堅定道心。下面接下來這段文,

經文:「濁劫惡世中,多有諸恐怖,惡鬼入其身,罵詈毀辱我。我等敬信佛,當著忍辱鎧,為說是經故,忍此諸難事。」

經文簡釋:
「濁劫惡世中,多有諸恐怖」;謂當來濁惡世法末時,多有是等恐佈之事。

〈法師品〉是「著忍辱衣」,現在這品是「著忍辱鎧」。「忍辱衣」就很柔和,但是「忍辱鎧」,就不同了,盔甲都要穿好。盔甲知道嗎?上戰場要保護這個身體,是鐵、金屬類所做的,不怕刀、不怕槍,這種裝備也都要有啊!可見未來濁惡世,愈來是愈濁,愈來是愈邪惡。所以我們要心裡有準備,這種惡劣的世間。菩薩這樣說:「我等敬信佛,當著忍辱鎧。」我們會好好準備,就像要入戰場一樣。「為說是經故,忍此諸難事」,在這種這麼惡劣的世間,我們會用心保護自己,讓我的道心不退失,讓我的慧命沒有受傷害,我也要忍耐難事,很多困難的事情我願意忍耐。

這「濁劫惡世中」,真的是在末法,在惡世法末的時候,未來的惡世,未來,道理在人間一直一直消退去了。「多有是等恐怖之事」,有很多前面所講過,不只是一般的人傷害佛法,即使連出家這名字沙門,名字比丘,內在沒有真實修行的心,沒有真實的真理,但是他為了名聞,為了爭取利養,他就會種種設法來誹謗受持正法的人。這是未來這種濁惡世,很可怕,我們要很用心去好好慎防,要很謹慎,因為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。

難怪已經得受記的這些修行者,他們會這麼害怕,不敢在娑婆世界,原來是這樣的。因為佛陀就是說得很溫柔,說要「大慈悲為室,柔和忍辱衣,諸法空為座,處此為說法」,就是這麼講,這麼溫柔。但這些菩薩體會了解,未來濁惡世是這麼惡,豈只是著「柔和忍辱衣」而已?不只哦!還要著「忍辱鎧」,因為未來這惡世的傷害是無所不至,暗箭難防,所以就要好好提高警覺,不要去傷到自己的慧命。所以要保護正法,不要傷自己的慧命,道心要堅固,要好好保護。下面的文說,

經文簡釋:
「惡鬼入其身,罵詈毀辱我」;諸邪惡鬼,附入其身,常見罵詈,毀辱於我。惡鬼入身:喻惡人狂妄罵詈如中魔鬼。

「惡鬼入其身,罵詈毀辱我」。這些邪見人就像著魔一樣,控制不住,是非不分,就是這樣,就像中邪的惡鬼附入他的身裡。我們也能看到這樣,世間就是這樣,有很多人,心一亂起來,就好像旁邊有人在唆使他,他無法控制自己,就一直就是去傷害人。還記得在好幾年前,有一個媽媽,就是為了孩子將要考試,就是一直關心她的孩子,一直去求神,去問,一直一直求,一直問,一直祭,就是期待她的孩子能夠考上理想大學。所以內心只是掛慮在她的孩子,這樣一直走在那不正確的道路,一直迷信。

有一次,就叫她的先生,非得載她再去拜,再去祭不可,去拜、去祭,要讓她的孩子能夠聰明,讓她的孩子考試高中,所以先生也常常被她吵得沒有辦法,她要去哪,就載她到哪去。有一天,載她去了,回來的路上,她忽然叫先生停車,先生就趕快停車。下來是要做什麼呢?自己,手一直拜、拜,拜一拜,忽然間就用兩根手指頭伸進她的眼睛裡去,把兩顆眼睛挖出來。這是在蘇澳有這樣的一個故事,不是故事,是真實事。我們的慈濟人曾經陪著一對母女,母親眼睛已經被傷害,看不到了,女兒陪她來,講出了她為了兒子的學業,很煩惱很煩惱,所以常常走偏路去求,精神錯亂掉了。先生要帶她看醫生,不肯去看,就只是一直要去祭,要去拜。所以那一天發生這樣的事情,造成了她這一生眼盲了,但是,心也還是無法開,所以就這樣把她帶來。

後來和她談一談,說一說,她說安心回去了。到底心是不是已安定下來,還是沒有?很多年了。這就是「諸邪惡鬼,附入其身」,由不得自己,也有這樣,這種「狂妄」,很狂,心狂就妄了,迷失了自己。這樣「常見罵詈」,不知道自己的身分是什麼,總是一直要去誹謗人,要去毀滅人,這種像邪惡鬼附入其身,這樣要常常罵人,來誹謗人。像這樣「毀辱於我」,這樣的人就像惡鬼入身一樣,不分道理,一直要罵人。這就是譬如惡人狂妄罵詈,就像中魔的惡鬼一樣,會將他當作是這樣,就像著魔一樣,這種不是真實。

經文簡釋:
「我等敬信佛,當著忍辱鎧」;我等諸人,敬信如來,常修慈忍大悲之行。著忍辱鎧,化所難化。

所以,「我等敬信佛,當著忍辱鎧」。我們已經都能「敬信佛」,應該要著起「忍辱鎧」,忍辱的這件衣服,我們要穿上來。第一自己的信心要堅強,不要被這個惡損害了我的信心。所以,要堅定自己的信心,不要傷害自己的慧命,才能保護正法。要能夠堅固自己的信心,保護慧命、正法,我們就要用一個方法,那就是「敬信如來」。我們就是心中有佛,佛在我們的心中,所以我們契佛心、護正法,我們全都敬信。所以,「常修慈忍大悲之行」。我們相信佛,如來,乘如是法來人間,又乘如是法而取滅,又乘如是法再來人間,這個時間,我們全都不斷能夠讓時間、空間,正法不間斷在人間。這一切的邪惡,我們都能夠忍,能夠常常受諸忍,慈悲、忍辱。

「大慈悲為室」,我們已經入如來室了,就是一、信佛、敬佛,我們入如來室,就是以大慈悲來入如來室。為了要度眾生,延續佛的教法,所以我們要著忍辱衣。我們已經接受佛的教育,真空,一切皆空,這個般若智慧,真空妙有,我們全都了解了。所以,「諸法空為座」,這種誹謗,這沒有障礙我們的道心。就是這些菩薩他們向佛安慰,也向佛的發願。他們要著「忍辱鎧」,自己不會受傷,而且同樣能夠弘揚佛的正法。所以要「著忍辱鎧,化所難化」。要感化這些剛強、難調伏的人,這些人,我們都願意去將他們感化過來。所以「化所難化」,這些人雖然罵我、欺侮我、還是用心要將他們感化過來。「化所難化」,我就是要將他們感化過來。

經文簡釋:
「為說是經故,忍此諸難事」;為欲廣說是經之故,當忍此等難忍之事。

所以,「為說是經故,忍此諸難事」。為了要講這部經,我們要忍這麼多的難,但我們都願意一一克服這些困難。「為欲廣說是經之故」,就是為了要廣說這個經典,我要克服一切;要克服一切,只有一個方法,就是「忍」。著「忍辱衣」,著「忍辱鎧」,這我們全都要穿上來,要安全,要保護起來。所以,「當忍此等難忍之事」。我們一定要忍,要化所難化的人,忍所難忍的事情。

經文:「我不愛身命,但惜無上道,我等於來世,護持佛所囑。」

經文簡釋:
「我不愛身命,但惜無上道」;我等不敢自愛身命,但當愛惜無上之道。

「我不愛身命,但惜無上道」。我不會只顧我的身體,我願意捨身,就是「但惜無上道」。我會好好保護這個真實妙法,這是「我等不敢自愛身命」,不會自己只是為了愛自己,沒有小愛了,只有大愛,不惜身命,就是願意為道捨身,願意付出。「但當愛惜無上之道」,這就是這些菩薩所發的願。

經文簡釋:
「我等於來世,護持佛所囑」;我等當於未來之世,護持世尊之所付囑。

「我等於來世,護持佛所囑」。「我等」,就是我們大家,「我們這些菩薩,我們大家願意在未來世,護持世尊所付囑、所交代的道理,我們大家都能夠了解,請佛您就安心,我們全都願意付出。」是啊!我們就要忍,娑婆世界堪忍,除了人心邪慢,還有人間險惡難測,真的是很多很多,我們要很謹慎,要預防。這妙法要傳承下去,沒那麼容易,有形、無形的障礙也很多;有時候障礙不只…不只是在外面,自己的起心動念,說不定也惹來了很大的障礙。所以,修行難,很難啊!不只是修行難,又面對人間更加難。這就是我們非常難的人間,現在是這樣,未來更為甚,更加嚴重,所以,我們要用心去體會。不只是人心難測,人和人之間,險惡難測,就連自然的災害也偏多。所以,我們要很用心,人心淨化,才有辦法將五濁的濁氣消除。所以,學佛,我們要時時用在人和人之間。

有時候,看到我們這樣在付出、付出,做對的事情,很辛苦的過程,結果呢,歡喜的結果,這就很歡喜。像昨天,林院長他從日本回來,去看看患者,然後就進來精舍。他來報告,日本慈濟人在日本是如何為街友付出。日本慈濟人,要在日本弘法很困難,在日本,也很不容易召集了幾十位醫生,來聽院長來介紹人醫會,醫生度醫生,希望日本的醫生能會合在慈善團體中,去做義診。他也鼓勵大家投入人醫會。當然,他也為他們介紹我們在臺灣的醫療,以及我們神經科,就是林院長所專長的,神經科的系統,幹細胞的醫學科技,介紹給醫生知道。

那麼,回來之後,告訴我這些事情,然後就帶著大陸上海一位年輕人,吳曉冬,進來精舍給師父看。哇!才來一、二個月,來的時候,他因巴金森氏症,讓整個身體都無法控制;沒吃藥的時候,沒有辦法站起來,長年都在地上打滾,控制不了。我們的委員發現到了,將這個個案拿回來,要研究了解,就請他將這個年輕人帶來。帶來之後,用藥的時候控制不了;沒有用藥,無法動。用藥的時候,控制不了,就一直幫他調、調、調,調到為他植一晶片,用現在的科技,動一個手術將晶片裝進去。慢慢調,調到昨天帶回來精舍,原來他是一位這麼帥、很瀟灑的年輕人,復旦大學畢業,是一位很有學養的人。母親為了照顧這個孩子非常的辛苦,母親身體也有病,來我們這裡,我們也好好為她治療、檢查。她與孩子,我們都同樣好好治療。

昨天就這樣能用走的進來,進來精舍。輕輕這樣將他扶著,其實不用扶,他就是這樣走,就是來給師父看。看他展露了笑容,聽他說話很清楚。我就拿起一本《無量義經》說:「這本送你,你念。」他就唸,誦出來。因為他們讀的都是簡體文,我們的繁體字,他唸得有點困難。我說:「沒關係,你好好去用心看。」他也讓我看一本,他有抄經。我說:「你的字這麼漂亮呢!」他說:「過去沒有辦法寫字,失去寫字的功能,現在已經能將經文寫得很整齊。」我就說:「繼續,要再寫,同時繼續誦念《無量義經》。」看到這樣,這個成就很歡喜。

所以,要將這種病人,無藥醫,現在能夠調理到讓他站起來,走路穩定,而且說話清楚,這不是那麼容易。這要累積多少的過程,辛苦、波折,才能夠成立這間醫院,才能夠有這樣的人才、科技,以及愛的用心,醫護人員這樣來陪伴,讓一些病人能夠好好恢復健康,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總而言之,凡是要成就一項正確的,為人群付出的事情,都不是很容易的事,都是要用很多的辛苦去付出。所以,我們要時時多用心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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