靜思晨語:【05月25日】龍女獻珠 以智契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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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龍女深智意會,智積菩薩乃是多寶佛之良胤,舍利弗乃釋尊之上座之弟子;智積之疑猶略,舍利弗疑念深,二賢如是,群機可知。」

我們就能夠知道,龍女她的深智,已經能夠體會到了,她體會到的,那就是智積菩薩他就是「多寶佛之良胤」。意思就是說,龍女了解,因為她也是深智,智慧也是很深,她能了解,智積菩薩是多寶佛弟子中,與多寶佛相近。就像我們在娑婆世界,舍利弗是佛入門弟子中,「智慧第一」,是上座的弟子,所以她了解這兩位賢人與佛陀教化的代表性。多寶佛為聽《法華經》,來娑婆世界,寶塔現前,說是為了聽經,其實來證明《法華經》,是諸經之王,也就是像我們人人本具佛性,佛性本具,我們原來與佛是同等,佛陀就是這樣跟我們說,人人本具佛性。所以我們心中的寶塔現前,就是表示我們法聽了,了解,了解了「諸佛性空」;但是「性空真如」,這性如法海,智慧就如海一樣,遼闊的智慧本來人人本具,只要我們再用心,原來本具的智慧是同樣的,人人本有。

所以,多寶佛是這樣,多寶佛的弟子隨身而來的弟子,也是上座弟子,稱為菩薩,他是古佛隨身而來的弟子,可見他是已經不斷修行,親近多寶佛的身邊。而舍利弗呢?娑婆世界,還是現聲聞身,聲聞,就是還是守在獨善其身;獨善其身,佛陀鼓勵他發大心、入人群,利人利己,舍利弗開始發心了,佛為他授記,才是發心、發願而已,還是還離佛還有一段距離,就是意思是還未身體力行。但是他已經是智慧第一,是弟子中,佛所講的法,他能一聞能解,只是沒有去身體力行,入人群發大心,這項還沒有做。其實,佛性完全體會了解了,還未身體力行而已。不過,這樣就差很多,還未「六度萬行」具足,還沒有去身體力行。所以,他是上座的弟子,與他其他弟子比起來,他就是已經是上座了。就像人在稱呼:「你是某某人的高足。」「高足」那意思就是,比其他弟子再高一等,這就是高足,那就是上座,意思就是說,已經佛所說的法,他有聽進去,但是「六度萬行」,還未去身體力行,還是聲聞的弟子。

所以,智積的疑略,猶略就是比較少,因他比較是過來人,六度因行,他是跟隨古佛,所以六度因行,他有經過了。雖然心有疑,有懷疑:這龍女是異類,尤其是年齡這麼小,尤其是女身,豈有辦法體會,這麼深奧的道理呢?而且,又是很快就能成佛。這是智積菩薩他有一點點存疑。不過龍女出現了,他這些疑完全消除,證明龍女已經是得到大智慧了,真真正正體解大道,也已經發無上心,才有這樣的良能。在兩尊菩薩對答這當中,這樣她忽然現前,這是表示她用事實勝於言辯,這樣智積他就能解疑。舍利弗那個疑念還很深,但是龍女她知道,娑婆世界的舍利弗,以及東方世界多寶佛的弟子,這兩位都是「賢」。所以「二賢如是,群機可知」。就能知道舍利弗,既然還有這麼重的疑問,娑婆世界的眾生,就能知道還是疑問很多,這是「龍女深智意會」,龍女的智慧,這就是已經要證明,娑婆世界凡夫眾生疑慮,這個疑無法去體會,不能了解。

所以說,「若更持詞以辯,終以為虛妄之言」。

若更持詞以辯
終以為虛妄之言
故借獻寶珠之誠
佛納受之
以為真如本質平等
眾生皆可成佛
獻珠欲顯速證

龍女為了要證明,智積菩薩與文殊菩薩,在那裡討論,要文殊菩薩回答;若要再讓文殊菩薩回答,這樣不如龍女現前,來解除智積的疑。現在龍女已經出現,智積菩薩的疑也已經去除了,但是舍利弗的疑問又再提起。所以說,既然龍女向佛陀頂禮,偈文讚佛,舍利弗還是不相信,不能體會龍女她的境界,所以再強辯還是一樣,空口無憑,只是用辯的而已。所以,龍女,下面她就,她獻寶珠,用誠意來獻,獻給佛陀,佛陀是會接受,佛陀也歡解接受。因為龍女的誠意,佛陀歡喜接受。用這樣來表達「真如平等」。眾生平等,只要我們人人將這分誠意的心,將這分要度眾生的誠意付出。

所以我們就說過了,誠正信實,四弘誓願,我們以誠能誓願度眾生。我們若是沒有用內心的誠意,你說發「四弘誓願」,「眾生無邊誓願度」,你要如何度呢?必定要「誠」,誠意奉獻付出。你要用你的誠意付出,這個誠意不是短暫的,誠意是長時間,累生累世,累劫長時間的誠意,用這長時間的誠意,已經龍女也是,「六度萬行」的過來人,這就是長時間的付出。六度萬行,這就是誠意。所以在這段接下去的文,龍女獻珠,就是表達誠意,是發自內心的誠意,也已經「六度萬行」,眾生無邊誓願度,六度萬行就這樣走過了。因為佛陀他即時將她的寶珠,接受過來,就是表示,她已經走過來的路,她的誠意佛陀接受。雖然是短暫這樣的誠意奉獻,佛陀即時將它接受起來,時間是很短,其實這是要表示很長的時間。

我們再下來,多用心來體會,這就是《法華經》,讓我們愈了解,會愈法喜充滿。我們的誠意不是短暫,是累生世,這樣不斷誠意入人群度眾生,為眾生在付出的那分誠意。一直要慈濟人「誠正信實」,念要「正」 ,除了「誠」以外,要正念,正念才有辦法斷煩惱。我們要「信」,要有深信,才有辦法把佛法無邊,我們誓願學,有很多很多的佛法,我們一定要學。我們還要「實」,要真實,因為我們腳踏實地,一步一步向前走,成佛的道路,就是要我們身體力行出來的,不是只有聽,了解就好,不是,我們還要再身體力行,在人群中付出,是「真空」,卻是我們所結的法緣,那是「妙有」啊,「真空妙有」,我們要很用心來體會。

所以,龍女獻珠,佛納受了,這就是「以為真如本質平等」,這樣我們就能夠去體會,「心、佛、眾生三無差別」,就是在一念心,那念的誠意,這念心,三無差別,就是心、佛、眾生平等。所以「眾生皆可成佛」,所有的眾生都能夠成佛,哪有說龍女不能成佛?可以成佛。所以「獻珠欲顯速證」,就是要獻珠給佛陀,就是表示要成佛,和這樣的時間一樣,我的誠意,最終佛陀能夠這麼快速納受,同樣,證佛的境界就是這麼快速。

前面所說的,女人,女身有「五障」:「一者,不得作梵天王,二者,帝釋,三者,魔王,四者,轉輪聖王,五者,佛身。」這是前面經文。「云何女身速得成佛?」 

一者不得作梵天王
二者帝釋
三者魔王
四者轉輪聖王
五者佛身
云何女身速得成佛
《法華經提婆達多品第十二》

舍利弗這種疑問,那麼在下面這段文,我們就能了解。下面這段文就這樣說:「爾時、龍女有一寶珠,價值三千大千世界,持以上佛,佛即受之。龍女謂智積菩薩、尊者舍利弗言:」

爾時
龍女有一寶珠
價值三千大千世界
持以上佛
佛即受之
龍女謂智積菩薩
尊者舍利弗言
《法華經提婆達多品第十二》

她用辯論的沒有用,她用真實的行動,把寶珠獻給佛,佛陀即時就這樣把它接受過來,龍女轉過身來就向智積菩薩,和尊者舍利弗說話了。這段文,我們要很用心去體會。龍女獻珠,龍的神力全在珠上面,這顆珠就是表示,龍牠最珍貴的東西。

爾時
龍女有一寶珠
價值三千大千世界
龍之神力全在珠上
至貴寶也

我們常常聽到「雙龍搶珠」,意思就是這顆珠在龍的境界裡,是多麼的重要,所有的神力,就是集中在這顆珠裡,這是龍界是價值無上。龍女把這顆珠獻上給佛,這是至尊最貴的寶物,獻給釋迦牟尼佛。

持以上佛:
龍女持此以奉世尊
表大施也

所以龍女「持以上佛」,那就是奉獻給釋迦牟尼佛,表達布施。

「佛即受之」,釋迦牟尼佛將龍女所獻的寶珠,他馬上就將它接受下來,因為佛體會龍女的誠意。剛才向大家說的誠意,先讓大家知道,你們就會了解這個誠意。佛陀將它接受下來,就是證明龍女是累生累世,那個誠意入人群,六度萬行走過來,圓滿了。佛陀接受,受珠了。所以「珠」是表示智慧,佛是「覺」,是表示「理」,道理;智慧和道理會合了,理和智契合起來。所以「智契理」,這個智契合這個道理,意思是「將因趨果」,就是因趨向這個果來了。因 」,已經六度萬行,俱全了、具足了,已經因行果滿了,「因」已經完成,「果」就滿足了,所以「將因趨果」,已經趨向在「果」裡了。

佛即受之:
龍女獻珠
為表圓解
如來納受
印證其心
珠表智
佛表理
以智契理
將因趨果

所以龍女她這樣獻給佛,就是表示她走過的道路,所做過的行,菩薩道,就是圓滿了。就向智積菩薩和尊者舍利弗,要讓他們看,這個境界,智積菩薩有看到了,尊者舍利弗應該也有看到,就要問他:「這樣你有看到嗎?」

龍女謂智積菩薩
尊者舍利弗言:
既獻珠已
乃問智積及舍利弗
龍女意謂
智積乃多寶之良胤
身子乃釋迦之上座
智積之疑猶略
身子攻難愈詳
二賢若此
群賢可知
若更持強詞以辯
終以為虛妄
故借獻寶珠
以為本質
欲顯速證

龍女的意思就是,「智積乃多寶佛之良胤」,就是上首的弟子。「身子」,「身子」就是舍利弗,舍利弗是釋迦佛的上座的弟子,也是上首的弟子。智積的懷疑比較少,應該消滅了,舍利弗他還將這個疑問,提出來問難,可見,就是真的要了解,這兩位賢人。「賢」再上去就是「聖」。

所以「二賢若此,群賢可知」。因為智積是支來佛的菩薩,就是多寶佛身邊的菩薩,這也是賢的位置。古佛已經度化眾生了,那些眾生群,一個人就能夠表達群眾。在智積代表是,多寶佛教化的群眾,舍利弗代表釋迦牟尼佛教化的群眾,所以「二賢若此」,這兩位疑問,疑問,智積菩薩的疑問比較薄,就是表示,已經度化過的人群代表,就是比較薄的疑,那就是智慧較充足。但是,舍利弗他所代表的,是娑婆世界的眾生,這是未來佛陀將要度的人。佛陀當世度和未來在度的人,當世度的,就是和舍利弗同那個時代,未來要度的,就是我們現在這個時代。所以我們現在這個時代,凡夫啊,也是有「五障」,除了貪、瞋、癡,慢和疑也是還是很重。

所以若更強詞以辯,「終以為虛妄」。所以舍利弗的疑還很重,因為他是代表,佛陀在教化的眾生,所以疑問還是很多。用辯的,沒有用,不如就是用實在,借這個獻寶珠的境界,來表達「實質」,實在的真如。真如本性就是要去身體力行,誠意,累生世,六度萬行,要這樣度化眾生入人群,走過來,因圓了自然果滿,就像一顆珠。這顆珠龍女她呈現給佛。珠表示智慧,佛陀表示道理,所以智慧這樣,一直一直保持著誠意,沒有染垢,貪、瞋、癡、慢、疑,完全都去除,無明煩惱全都沒有了。這在人群中的緣也已經完成了,這種「真空妙有」的境界,已經都達成了。「借獻寶珠以為本質」,這就是最誠懇,表達出來,讓大家看。「借獻寶珠以為本質,欲顯速證」,這就是表示很快,她就能夠成佛。這個「獻珠」和「很快就能夠成佛」,關係很大。

下面這一段文再說:「我獻寶珠,世尊納受,是事疾不?答言:甚疾。女言:以汝神力觀我成佛,復速於此。」

我獻寶珠
世尊納受
是事疾不
答言甚疾
女言
以汝神力觀我成佛
復速於此
《法華經提婆達多品第十二》

這是龍女獻珠之後,佛陀納受。她回過頭來問智積和舍利弗:「我現在獻珠,世尊已經接受了,這個事情,你看,這麼快,這個事相你有看到嗎?真實的事相,我的寶珠,佛陀很快納受,這樣你有看到嗎?快嗎?我獻給佛,佛一點都沒有猶豫,馬上把我的寶珠接起來,這樣是不是很快的時間呢?」怎麼回答呢?「答言:甚疾。」很快。妳獻出,佛很快就收到。「女言:以汝神力觀我成佛,復速於此。」龍女就要展功夫給他們看,「既然我的寶珠獻出去,佛陀接受得這麼快,你看我,看我成佛的速度比這樣更快。」用事實來證明。

獻寶珠:
喻將本有之
清淨如來藏心
於一剎那間
顯示於佛
即獻即受
喻即悟即證

「於一剎那間顯示於佛,即獻即受」,譬喻「即悟即證」,很快我的真如本性,就能夠呈現出來。而我們凡夫呢?跟你說這麼多了,「真如本性長怎麼樣?你拿出來給我看。」「我是要去哪裡,拿什麼給你看?」但是龍女很快就把她的如來藏心,真如本性,剎那間,就這樣顯示於佛,這是智,智慧,龍女的智慧和佛的智,這個深智已經會合,佛佛智同、道同,這是表示龍女將要成佛,這個智慧已經與釋迦佛同等了。所以「即獻即受」,龍女獻珠,佛陀接受了,這就是悟。譬喻「即悟即證」,馬上就能夠覺悟,馬上就能夠證佛果,很快,這就是很快的意思。「疾」就是快。

舍利弗,因為龍女問他們,兩位都同樣回答「甚疾」。真的,這個事情真的很快,佛陀接受得也很快。所以這表示龍女證果之速,已經相信了,相信龍女要能證得佛果是這麼的快。

所以,龍女她馬上回答,「汝以神力觀我成佛,復速於此。」請你們兩位看我要成佛的速度,也是同樣這樣這麼地快,像我在獻珠一樣。

龍女不即以言
答舍利弗
以此當下成佛之境
非言可顯
惟證乃知
故即假獻納寶珠
以喻成道之速

所以「龍女不即以言答舍利弗,以此當下成佛之境非言可顯,惟證乃知,故即假獻納寶珠,以喻成道之速」。既然龍女向佛陀頂禮,偈言讚佛,合利弗還是不相信,不能體會龍女她的境界,所以再強辯還是一樣,龍女就不用再回答了,成佛之境。這不是用語言可以再回答。因為「證」,要體悟,真正是有證悟、體悟的人,就能夠了解。所以「故即假獻納寶珠」,獻珠和納珠,龍女獻珠,釋迦佛納受寶珠。一顆珠,一位獻,一位納受,「獻納寶珠」,「以喻成道之速」,在成道這麼快。

夫一獻一受
石火電光
不足以比其速
而龍女成道之速
乃復過之
皆顯頓悟成佛之義

所以「夫一獻一受,石火電光不足以比其速」,表示這個快速。「石火電光」,知道嗎?在古代,用石頭這樣來摩擦,它能迸出火花來,火花就是石頭和石頭,互相碰出火花起來,是很硬的東西。就像現在有的人,現在很多大理石,用鋸子在那裡鋸,它就是火花一直噴,就是硬的東西碰硬的東西,自然那個極硬相碰觸,這樣會出火花出來,但是這是剎那就過去了,火花噴出來,就剎那就過去了,很快,沒有停留。電光,電光,就是過去打雷閃電,閃電,一閃,也是過去,很快速,這個快速無法可比較,要說它是一秒間,秒很短,但是瞬間,瞬間,一下子就過了,所以沒有什麼東西,好比較那個速度,速度很快。就是光速,非常的快。「不足以比其速」,就是這個速度,龍女要成佛的速度就是這樣,比這樣更快。所以「皆顯頓悟成佛之義」,龍女的成佛不是慢慢修,她是頓悟。講起來,也是長時間,那個因是從很長很長的時間,這樣累積過來,到現在,因緣都很成熟了,所以很快,因圓果滿,這樣就成佛了,很快。

所以,「一珠稱性之施,義攝萬行齊圓,不住法施,用力少,收功多,豈假大千身命,多劫六度乎。」

一珠稱性之施
義攝萬行齊圓
不住法施
用力少
收功多
豈假大千身命
多劫六度乎

這就是表示這顆珠,「稱性」,就是智慧,這個智慧是和我們真如本性,是合而為一,布施這個意義,就是「攝萬行齊圓」,這已經包含了「六度萬行」,全都圓滿了。一顆珠的布施給佛,獻給佛,這已經是表示,六度萬行都已經齊圓了,都圓了,圓滿了。「不住法施」。已經都沒有掛礙,表示性清淨,本性清淨,付出無所求,完全乾乾淨淨,但是這個因圓果滿,很自然,自然就是本性,如來藏性,回歸自然清淨無染的本性,這「不住法施」,就是無住相的布施,圓滿了。但是,無住相的布施,這就是法,就是真理回歸大自然的覺性來,真如本性。

所以「用力少,收功多」。付出,借力使力,是借入人群中這樣在付出,去體會到這麼多這麼多的道理,所以收回來的功德有這麼大。其實要感恩,不只是無所求,付出無所求,還要感恩,就是因為入人群中,讓我體會這麼大,入人群中,讓我因圓果滿,成佛了。所以用力少,收功多,我就是只是一心付出,這樣而已,就能現在回歸本性,自然清淨本性,這就是修行的境界。我們修行,不斷,要不斷付出,付出無所求,無染著,不用拖泥帶水,很乾淨,累生累劫不斷付出,這已經「六度萬行」,圓滿了。「豈假大千身命,多劫六度乎?」不用再講過去在三界,三千大千世界,在這個三界中,欲界、色界、無色界,這樣走過來,很多的無明煩惱完全去盡了,所有捨身命,多劫行六度萬行,這已經這樣就是過去了,這就是這樣,在借人群而來為眾生付出,其實是自己所得來的。

所以說「所謂千年之鳥,不及朝生之鳳」,就是說千年的鳥還是千年的鳥,就是鳥而已,但是不及一大早才生下來的這隻鳳凰鳥。鳳凰和鳥來比較,鳳凰是很貴重的鳥,鳳凰。鳥,你滿天都能夠看到鳥在飛,鳥和鳳凰要怎麼比較呢?所以「千年之鳥,不及朝生之鳳」,不如剛生出來的這隻鳳凰。

所謂千年之鳥
不及朝生之鳳
圓根與不圓根
日劫相者
即此意

所以「圓根與不圓根」,日和劫,其實都是一樣,我們若是透徹了解,能夠剎那間,就能回溯,很長久以前的事情。慈濟怎麼走過來的,很快地回歸到那個時候,我三五句話就講完了。同樣的道理,累生累劫如何修行呢?其實在證悟的剎那間,同樣的道理,要說長劫多久,不如說及時的現在。所以說把握當下,就是恆持剎那,在那個剎那間的一念心,恆持永遠、永遠,這樣持那一念心,走過來的路到現在,同樣的道理。

所以說「千年之鳥,不及朝生之凰,圓根與不圓根」,就是說已經行過了,「六度萬行」,和還沒有去身體力行的根機,是差那麼多,走過路的人,他自然「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,我都清清楚楚,那個走過的風光,我了解。」沒有走過的人,你重新去走,走過來再來說。同樣的道理,這就是龍女為什麼能這麼快就成佛,現在智積菩薩已經無疑了,舍利弗應該也要相信龍女這種過去的因,是因為他們不知道,那個因行的過程,所以他說她現在以龍女的身形,所以這樣他有懷疑。

他若了解她過去的大乘行,入人群,在六道中這樣在付出,現在所了解的法,本來就很清楚。文殊菩薩到龍宮是要現這個相,引導龍女來為大家作證,真如本性,如來藏心,「心、佛、眾生三無差別」是平等。只是缺在我們還沒有去身體力行,我們發願,還沒有起步,還沒有入人群,做得還不夠,我們還無法體會,只是這樣而已。我們的智,還沒有辦法如龍女獻珠,佛這樣接受,智和理還沒有契合,我們只是這樣而已。所以我們要在理相上,要時時多用心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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